孔子如此厉害,为什么在当时的社会不得重用原
时代的进步,离不开各个时代优秀人物的推动,有人是政治家,有人是军事家,有人是思想家... ...有人专注权术,有人专注战争,有人专注文化... ...
今天,我们说到的这位,就是闻名全世界的孔圣人——儒家学派创始人:孔子。
孔子,我们称其为春秋末期著名的“平民”思想家、教育家。在世时,就被尊奉为“天纵之圣”、“天之木铎”,更被后世统治者尊为孔圣人、至圣、至圣先师、大成至圣文宣王先师、万世师表。其思想对中国和世界都有深远的影响,其人被列为“世界十大文化名人”之首。
并且,随着孔子影响力的扩大,祭祀孔子的“祭孔大典”一度成为和中国祖先神祭祀同等级别的“大祀”。但是,不知为何,“平民”一词放在孔子的身上总会有一种深深的违和感,总觉得如孔子这般人物就该为列国争抢才对,那么,在其有生之年,怎么会仕途不顺呢?
其实,在春秋末年那个时代,国家还没有科举制,作为平民百姓想要入仕为官,实现自己的政治蓝图,只能靠它人举荐。孔子游学十三年,既是“学”、也是“传”,不断充实自己,也在传道授业、宣传着自己的思想理念。与此同时,也抱有自己名声高涨,引得诸国君主注意的心思。
在名满天下之时,孔子的这份小心思好像已经实现了,但是,又不能算是完全成功。他得到了各国君主的关注,成为其座上宾,却仍未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。即使到最后,孔子除却在鲁国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大司寇外,虽有心却也真的再与仕途无缘了。
纵观历史上对孔子的记载,不难得出以下几点结论:
其一、孔子本人极其渴望出仕;
孔子的同乡公山不狃,曾是鲁国季桓子颇为看重的家臣,因为这份信任,季桓子任命公山不狃为费邑的邑宰,可惜人心难测,这对君臣最终还是关系破裂。不仅如此,在经历一番周折后,公山不狃强势占据费邑,并打算在此建业。既有建功立业的想法,又怎能不招贤纳士?
于是,公山不狃向孔子传去征召。正巧,此时的孔子恰处于“循道弥久,温温无所试”的局面中,整日为不受重用而耿耿于怀。公山不狃的传召让孔子陷入了一番思索:曾经周文王起于丰、周武王起于镐,虽是小地方,但却都成就了一番事业,如今费邑也小,但未尝不是一次机会。
于是,孔子打算应声而去。
当子路得知师傅想要去辅佐公山不狃时,对此深感疑惑,但是,孔子却对他说:“我此去难道是白白应召吗?此行我若能在费邑为官安定下来,便是复兴周道有望!”可惜,它终究是空欢喜一场。
除却故土鲁国,孔子一生逗留时间颇久的地方,还有卫国。并且,孔子曾几进几出卫国。
卫灵公因年老、懈怠于朝政,加之多方面原因不愿起用孔子,之后,又因小人谗言,卫灵公对孔子起了疑心,为此,孔子不得不奔离卫国,继续游学之路。对此,孔子曾叹息道:“苟有用我者,期月而已可也,三年有成。”意思就是,如果谁愿意起用我,一年就能看到效果,三年便可成大事。
但是,人生多有事与愿违之处,不被起用则成了孔子的一大遗憾。
其二、孔子想要从政恢复周礼,建立一种新的社会秩序;
在孔子一生中,究竟有怎样的政治抱负呢?在司马迁的《孔子世家》中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生都想要恢复周礼的孔子。但是,实际上,孔子想要恢复的“周礼”,并非完全是前周朝所启用的那套制度,而是一种新的、与孔子思想再度融合的新秩序、新制度。
那么,何以看出孔子想要启用的就是“周礼”,而非其他呢?
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故事来看:
齐国君主齐景公曾问政于孔子,孔子不假思索的回答:“君君,臣臣,父父,子子”。此为何意?简单说就是:身为君主就该有为人君的样子,身为臣子就该有为人臣的样子,作为父亲该有为人父的样子,作为儿子该有为人子的样子,每个人都要知道自己处于什么位置,认清身份。
这里反应的就是严苛的“尊卑等级制度”。
严苛的等级划分使得人人恭守其身,处事必须遵循“名正言顺”。说到这“名”,还得提到子路应召去卫国前与师傅孔子的一番话。子路问孔子:“我今应召前去卫国辅政,应该先做什么呢? ”孔子对其说:“必先正名乎。”为此,子路感到疑惑不解:“这样做不会太过迂阔吗?名分一事何须太过执着。”